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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信人: milkswallow (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), 信区: WarAndPeace
标 题: 〔喇叭樹〕首部曲
发信站: 南京大学小百合站 (Fri Jan 3 16:59:53 2003)
＆～＆～＆～＠喇〥叭〥樹＠～＆～＆～＆
〔當風吹得每棵樹都想跳舞^^〕
海藍藍的天氣
我的愛像喇叭樹
嚴冬晴，男，住宿生，宜蘭人，今年大三，攻讀於政大歷史，閒閒沒事，他總愛往學校後
山跑，不僅僅是貪戀貓空的美，到這來，遠眺景美溪，他常有種，念天地之悠悠，獨愴然
而淚下之感，他喜歡爬下河堤，置身於山水之中，正當陶醉，突然發現溪邊的大樹上夾了
個東西，在枝葉隙縫間，一閃一閃挺刺眼的，他好奇的走近一看，是只玻璃瓶，裡面塞了
幾張信紙，他將瓶蓋使勁的抽開，開始讀起這封信：
DEAR小迺：
好久沒給妳寫信哪！最近好嗎？我一切都好^^，每到聖誕節，都會讓我想起這段與妳同窗
三年的娃娃鞋歲月，真是回憶多多丫～記得新生註冊那天，篤信佛教的母親，先是驚豔校
舍歐風的教堂式建築，接著，目不轉睛的死盯著來回忙碌穿梭的修女們，然後卻卻的問道
：啊～這呂素什麼阿肚仔的基督教吧！該不會要入教才能讀蘇厚．．．。（請原諒偶老媽
的台灣果語，呵呵），說著說著便一把牽起我的手，往門口拖去，我激動的扯開嗓門：媽
~~~幹嘛啦！這裡很難進的溜，聯考都分發完畢了，沒得後悔，現在叫我去讀哪丫～。我有
點急了，因為自已也搞不清楚狀況，就在大門口拉拉扯扯，最後母親拗不過我，千交代萬
交代，人家在喊阿門的時候，要嘴動心不動，受不了了就在內心狂喊佛號．．．佛祖會來
解救偶滴．．．呵呵，只有我媽想的出來：ｐ．．．。
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心情，上樓註冊去，這天也是新生訓練的第一天，剛踏進教室，學姐們
便招呼大家伙，按照學號順序就定位，妳從後面一把拍了我肩膀，我驚訝的別過頭去，迎
面而來的是一臉陽光般燦爛笑容，看著短髮俏麗的妳拉長音調興奮的說著：好羨慕妳的長
髮喔．．哈哈，剛剛妳轉頭的時候，頭髮打到我的臉了，妳好香丫．．．。我訕訕的笑了
笑，尷尬的別過頭回去，我的印象好深哪！尤其妳當時的笑容，配上妳一頭俐落的短髮，
剎時間～居然有股小鹿亂撞的感覺也，呵呵～。耳邊傳來學校廣播的聲音說著：校園內除
學生監護人以外的男性請於大門口等候，勿在穿堂逗留，謝謝您的合作。才播畢，一千多
名新生的笑聲震動了中庭廣場，我想，連廣場中的瑪莉亞也笑到不行了吧！
開學當日，天主教的傳統，先帶著同學們望了個彌撒，才領教了，一個上午，乾坐在那，
動也沒敢動，正襟危坐著，聆聽輪番上陣，神父、修女的．．．疲勞轟炸．．．呵呵～容
偶給他們開點小玩笑，實在很新鮮，不過真的坐太久了．．．想到每個星期都會有一次，
就不由得痛苦起來．．．；妳還記得嗎？接下來整個下午都在考試，破天荒頭一遭，第一
次聽說開學第一天就要重考聯考的範圍，還是即興的溜．．．毫無預警．．．說是要嚴防
有人是作弊上來的．．．拜託，書早燒了，經過二個多月的逍遙，早都還給老師了，誰還
記得丫．．．折磨人嘛．．．呼呼．．．，一陣亂算塗鴉之後，交卷！！管它的，反正我
肯定是清白的！
朝氣蓬勃，充滿活力的妳，沒多久就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了，當選班代，入校刊編輯社，爽
朗、親切、真誠不做作的妳，頓時成為了我生活的重心，一天的作息幾乎都沒離開對方，
不論吃飯、上洗手間、到合作社採買文具＆食物、下課八卦打屁聊天，我們的感情比親姐
妹還親，相互信任、依賴的感覺，是現在上了大學以後，也沒法子找到一個和妳一樣與我
氣味如此相投的人，不過，有一個妳～就足夠了^_^。雖然妳死命想拉我入社，可惜當時有
分數門檻，偶連入社資格都沒有，嗚嗚．．．我想，我有點崇拜妳吧！
學期中，為了趕校刊，妳的成績總是吊車尾低空飛過，每每在七樓〔校刊社〕社辦外穿堂
等妳的時候，我喜歡趴在欄杆上，俯瞰校園，靜靜的欣賞夜景，不過這種幸福滿溢的心情
，沒多久，就被警衛的叫囂聲所取代，真剎風景！嘴巴還斥聲嘟嚷著：都十點半了，還不
收拾回家去！小心我報告學校記妳們大過！大家連忙，收書包的收書包，關燈的關燈，故
作歇業狀，然後一溜煙逃離警衛的視線範圍，躲進穿堂另一頭的樓梯口，等警衛腳步聲漸
行漸遠時，妳和其他人，呼呼～鬆了口氣，然後又躡手躡腳的奔回老巢，我吃驚的問：不
是該回家了嗎？妳笑了笑說：校刊出不來，除了二支大過，還外加到中庭廣場，眾目睽睽
之下，在瑪麗亞雕像前懺悔罰跪，妳選哪個？當時不由得對你們這群愛好編輯的戰友們肅
然起敬！我發誓～再也不會把校刊拿去包便當了！*_^
還記得一年級第一次段考時，妳帶領著大家，大喇喇的走出校園，最後翻牆〔開花〕，被
教官逮個正著的事嗎？因為學姐只考一個上午，我們又不愛吃學校的東西，異想天開的妳
，提議中午一打鐘，就偽裝學姐混在人群中，出校門買午餐去，當時已經餓到不行的我們
，想也沒想，都附議了，不過，有眼睛的都看的出，我們雪白亮麗的上衣，燙線整齊到爆
的黑色百折裙，以及新到發光的黑色書包，配上一群稚氣未消小毛頭的臉，這一切的一切
都在鷹眼教官不動聲色的掌握中．．．，前線告急！千鈞一髮之際，險些在大門口被教官
爼擊的〔大豆〕，上氣不接下氣，喘噓噓的說：教官在校門口堵我們！已經有人陣亡了！
語畢，便癱坐地上，作無力狀，家裡帶了便當，現在手上空無一物的〔大頭〕冒出一句：
怎麼這麼衰丫！我什麼都沒買，就是陪妳們出來晃盪．．．嗚嗚．．．，只見妳老神在在
的說了一句：我們翻牆^_^，大家異口同聲的答：不會吧！那會〔開花〕的：ｐ，妳幽默的
回一句：〔開花〕？那是一定要的啦！接著朗朗大笑三聲，身先士卒的妳，開了第一朵花
．．．然後，我們也緊跟在後，百花齊放ing。
說到這件事，不由得讓我緬懷起我們的校規，以及教官和修女們為維持校風，無所不用其
極，讓人哭笑不得，多少無厘頭的行徑哪！每回憶起，總令我捧腹大笑，記得有天朝會，
我們班〔紅豆〕的裙擺下有一絲小小的脫線，隨風與緩緩上升的國旗一起飄揚，正當歡唱
完畢，修女一個健步擋在〔紅豆〕面前，一把抽下那根細絲，攤在她面前，嚴詞指正她服
裝儀容不整，是多麼沒有教養，怎麼嫁的出去之類的，大家都憋死了，想笑又不敢笑，可
憐的小紅豆哪～修女還抄下她的學號，哀ing。又一次，約傍晚七點多，為了幫妳社團裡的
同學和學姐們買晚餐，我倆踏出校門後，覺得走人行地下道麻煩，想直接闖馬路，到對街
的夜市買，好死不好死，在等紅燈時，一個頭出現在我倆間，雙手輕輕的拍了我倆肩膀，
我倆便毫無警覺的猛一回頭，驚見一陣白色恐怖．．．不是普通的衰！其實早在五點左右
，全校師生都走光光了，這麼晚了，修女還著白袍在學校附近徘徊不去哪！機車的緊．．
．照慣例，修女抄下了我們的學號，再用無比睥睨的眼神掃了我們一下，拉高尾音的說著
：還連號哪！不過，我們忘了提醒她，我們還同姓呢！
高中三年的班代，妳做的很稱職嘛！冒著違反校規〔嚴禁與男校聯誼〕的危險，大大小小
聯誼辦了不下幾十次吧！託妳的福，我們班高中就開始享受〔由你玩四年〕的大學生活了
，本島走透透丫，不過，當時就是納悶！為什麼那些在我眼中屬極品特優的，妳一個都看
不上，可憐喔！真同情他們，蹺課來等妳，都追到校門口了，還不給人家好臉色，沒有功
勞也有苦勞吧！呵呵～還是妳燃燒自已，照亮別人的紅娘天性使然？直到那天，妳對我吐
露了多年的暗戀情事，我這才恍然大悟，喲～瞧妳害臊的！妳說，他是妳國小五、六年級
的同班同學，上國中以後男女分班就沒聯絡了，偶遇在路上也沒交談一句，尷尬的青春期
哪～妳形容他有個聰明的腦袋瓜，總是名列前芧，更誇張的是，國小就開始看三國演義文
言版，常常一副博學多聞"老學究"樣，妳還給他取了個小老頭的綽號，不過當時妳只知他
考上師大附中，大學以後更是一無所知，那天，聽完妳的暗戀情事，實在太突然了，震的
心有點微微莫名的刺痛感，-_-b我想，是我天生心臟無力吧！當場傻眼！
接下來那段日子，我們充份利用網路的無遠弗屆，在師大附中的榜單裡搜尋到他考上政大
新聞系，果然不只是小時了了丫，還和妳辦刊物的理想不謀而合呢！瞧妳沾沾自喜的哩！
難得看到妳小女人的嬌羞模樣，突然有點不習慣了，說不出的彆扭感覺，不過，妳快樂，
我也快樂，雖然有時候妳鬼靈精怪的想法，總令我噴飯，就像那次，妳提議到政大去冒險
，蹺了最後兩堂課，載著我直奔木柵，才領教了那個傳說中，等到天荒地老的紅燈，妳不
改幽默本性的說：哇～真是個好兆頭，等到天荒地老，那麼，天長地久就不遠了～嘿嘿，
我翻了個白眼隨口搭了句：還百年好合哩！就這樣，貓空成為我們每次放學後會合的地方
，雖然我倆的學校有點距離，不過還好都在市區，我很珍惜每次和妳的聚首，難得高中各
奔前程後，我們還有時間膩在一起，而我，總是靜靜的聽妳說，妳說，妳最愛牽牛花，那
樣淡淡的紫，流線般弧度，讓妳著迷，妳有個心願，希望有人能造出一棵牽牛花的樹，讓
它不再像寄居檞般依附在任何框架上生長，那就能美的更純粹了，妳說，柏樹長青，若真
能配出來，那這世界就太完美了，就喜歡這樣天真浪漫的妳，很容易滿足的嘛！
有一天，我們相約到圖書館自習，不過妳說要到電腦中心查點資料，回來後妳興奮莫名的
跑來問我：猜猜，我幹了什麼大事？我摸不著頭緒的胡亂猜，妳說：厚～連妳都不明白我
．．．接著就噘起妳的嘴，老半天不說話，我說：喔！我又不是妳肚裡的小蟲，不說，拉
倒！妳見我有點熅了，連忙壓低音量，深怕被別人聽到的貼近我耳邊輕輕的說：我在他學
校的ｂｂｓ留言了。我一頭霧水的問道：什麼？妳又很鬼祟的說了一遍：就是那個小老頭
丫，我今天在ｂｂｓ上留言了。我萬分訝異的說：不會吧！？寫了什麼？妳急忙的拉我到
外頭沒人的角落，小心翼翼的攤開手上的A4紙說：來，我唸給妳聽。清了清喉嚨，妳便自
我陶醉般的唸了起來：
給我的小學同學：
有件事一直埋在心裡，卻找不到適當機會對你說，記得小六時與你相約到圖書館，看福爾
摩斯和亞森羅蘋，我爽了我們的約，從此以後你再也沒和我說話了，這事擱在心裡已經很
久很久了～雖然在高中時期曾和你偶遇在回家路上，除了不太確定是你外，自己也缺了跟
你說抱歉的勇氣，也許你差不多忘了這件事，不過，相信現在的你，”大人”有大量，早
已原諒我了，因為不想有遺憾，所以今天鼓起勇氣寫這封信給你！哇～終於了結這椿心事
了，在這７年以後～這樣，你想起我是誰了嗎？ 祝一切順心
我一臉狐疑的問道：就這樣？妳皺起眉頭有點不悅的回答：就這樣啊～不然是怎樣？哈哈
，妳真是笑死我也，這樣有人回應，我輸妳！不過當下我不想破壞妳〔幹了大事〕無比雀
躍的心情，很識相的回了一句：很好，很好，妳離幸福又近了一點，不過現在ｋ書要緊，
妳已經瞎混了一上午，該收收心了吧！妳拍了拍我肩膀，滿臉笑意的說：這才是我的好姐
妹！
之後，妳每天第一件事就是開電腦，把握任何能碰電腦上網的機會，然後報告我最新的進
展，其實說進展也沒有，妳總是自怨自艾的說：沒人回哪！不會是壓根忘了這件事吧！？
有時候妳也會恨恨的說：還是他都不上ｂｂｓ的丫，厚～書呆子！！後來，妳又發了一個
帖子回在妳那文章的後面，寫著〔當喜歡一個人，光想著他就感覺幸福無比，這種美妙的
心情，我捨不得用寫的～〕，有一次閒的發慌，妳又貼了一段小牢騷，一樣回在文後，寫
了個減肥小偏方〔做一件讓自己後悔的事，然後日夜掙扎，寢食難安，遵循此法，配合運
動，每日來回踱步一千回，搔頭一萬次，維持搥胸狀一個月，功效顯著！！〕幾天後，有
個ＩＤ叫wonderful的發快訊給妳，妳樂的馬上打電話給我做ＳＮＧ連線報導，殊不知當時
本小姐我正脫個精光，在享受泡澡浴呢！還好這個世界發明了無線電話，不然，漏接了這
通，當下妳又不知要氣到民國幾年呢！
妳掩不住興奮的轉述：他說了hi，嗯～我回了hihihi，他說，請問妳在找人嗎？喔喔～老
套，當然是囉！是的，我在找人，請問妳讀哪間國小？呵呵～他真有禮貌丫，一直請問請
問的，讓我等這麼久，耍耍他，我回了，要他先說，不會吧！同一間丫，果然是他，你今
年大幾了？大一？有重考嗎？沒有哪！呵呵那我直接問了，你是不是小老頭丫？哇～他回
了他回了，我看看哪！他說：妳 果 然 是 小 迺！
看妳高興的，忙和了一整夜，妳說要掛電話了，說是他要打電話給妳直接講話方便，我酸
酸的說：喔！現在就開始重色輕友囉～沒利用價值囉～唉！我真命苦！好吧～好吧～隨妳
去了，明天等妳報告我哪！厚～洗澡水都發冷了，感冒妳負責丫！
那天起，他每天打電話跟妳談天說地，無所不聊，妳說他，博學又健談，風趣幽默不亞於
妳最愛的作家侯文詠，他也愛作詩，這是妳無意間，在網路上搜尋他的名字所看到的，每
篇、每句、每字，妳都細細的讀，彷彿，這些詩都是為妳而作的，妳好快樂、好快樂，妳
覺得真的抓緊幸福了，妳後悔沒能早點勇敢的跨出這一步，那麼，幸福的滋味，就能更早
更早～在妳偶爾發愁，枯燥無味的愛情生活中萌芽。回家第一件事妳總守在電話前，等待
他的call in，我問妳，怎麼不像平常打電話給我一樣打給他，妳說，女追男隔層紗，機會
給了，往後的發展，就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心了，妳可不想拿熱臉貼冷屁股哪！我欣賞妳的
直率，想衝就衝的勁頭，妳的敢愛，令我懾服，妳掙開枷鎖，縱身一跳，也俐落的翻出圍
籬，而我～永遠不及妳十分之一的勇敢。
半年後，那晚，我們的世界變了，變的超乎想像，從來沒在我面前掉過淚的妳，泣不成聲
的向我哭訴，他有女朋友了，而且是在附中的學妹，這是透過小學同學，輾轉得知的，妳
不明白為什麼他還是每晚打電話給妳，裝的若無其事，問妳，吃飯了嗎？現在人在哪？天
冷了要加件衣服喔！有沒有乖乖念書丫？當日，他打電話給妳的時候，妳狠狠的回了一句
：你打來有什麼事？他故作輕鬆的回答：沒有丫，只是想問問妳現在在幹什麼哪！妳冷靜
的問了一句：為什麼是她，那我算什麼？你們之間靜默，結束了這最後一次通話。
隔日，不放心妳，我約妳到網路咖啡廳去散心，當我玩ＣＳ正起勁時，本來以為妳在玩新
款遊戲新鴛鴦蝴蝶劍，但是卻見妳訝然呆望螢幕，原來，妳接到了他女朋友的e-mail，行
挖苦之能事的寫道：妳以為Ｆ大法律系了不起呀！我Ｔ大的！看了妳的照片我大吃一驚哪
！是挺可愛的，不過可惜是個男人婆呀！妳不知道他愛的是像我這樣長髮飄逸的氣質美女
嗎？妳這狐狸精！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了，妳憑哪一點介入？聽他說，是妳在倒貼他啊～可
笑！最好滾遠點，別再糾纏他了！
直到，我替妳抹去眼角的淚水，妳發瘋似的往外衝，我知道妳要去哪裡，匆忙的結帳後，
我招了計程車緊追妳的機車後頭，停車後，妳蹲在河堤上一個人踡縮的大哭起來，我拍了
拍妳，就好像這些年來，在我傷心、無助、落淚的時候，妳拍我一樣，給我無比的勇氣，
我說，哭吧！把它流乾，明天，我們都忘了，讓所有不愉快的回憶，通通delete掉，多希
望，同妳給我一樣，我的安慰也是妳的特效藥。
但是，妳走了，何其忍心的拋下我，無情的走了，一句話也沒留給我，只淡淡說了一句：
就讓它一直美美的存在著吧！一躍而下，我來不及反應，妳就被湖水帶走了，我尖叫，千
百聲的呼救，再也喚不回妳，走了，正如妳當日悄悄的駐進我心中，那個擁有陽光般燦爛
笑容，朗朗笑語，幾分帥氣，天真的女孩，隨著今天滿車的牽牛藤蔓，和這封信，恣意漂
流的沈浸湖底，好美的名字～妳知道嗎？他們叫它：醉 夢 溪。
讀完這封信，嚴冬晴長長的嘆了口氣，赫然發覺，自已的眼淚不聽使喚，鼻涕都給飆出來
了，趕緊四處張望一下，好在附近沒人，他心中暗自竊喜著，接著一把將衣服掀起，就往
臉上胡亂擦一通，似乎想起什麼似的，把手上的幾張信紙左翻翻右翻翻，咦？沒有署名寄
件人是誰？喃喃自語片刻後，他將信紙塞回瓶中，使勁一甩手，遠遠的把瓶子拋進水中，
噗通、噗通的濺起水花，只見他一聲慘叫，啊～我的佛珠．．．他手上的一只佛珠，不小
心也給甩了出去，紫水晶的，貴的很，去年他老媽才從北港朝天宮帶回來的，還有唸過經
加持過的呢！現在就這麼的給它掉進河裡，他急了，在溪邊來回踱步，不過，炎炎夏日，
大熱天的，他卻老覺得一股寒意上心頭，唉～逝者已矣，他勉強安慰自已的說，然後重新
攀回堤上；當晚，他夢見一名短髮少女，騎著單車，緩緩往他的方向前進，俐落的停在他
面前，對著他滿眼笑意，俏皮的說：謝謝你的水晶，就當紅娘禮吧！接著，騎上滿載花朵
，佈滿藤蔓的腳踏車，消失在晨霧中。
--
别再说是谁的错 让一切成灰 除非放下心中的负累 一切难以挽回
你总爱让往事跟随 怕过去白费 你总以为要体会人生 就要多爱几回
与其让你在我怀中枯萎 宁愿你犯错後悔 让你飞向梦中的世界 留我独自伤悲
与其让你在我爱中憔悴 宁愿你受伤流泪 莫非要你尝尽了苦悲 才懂真情可贵
※ 来源:．南京大学小百合站 http://bbs.nju.edu.cn [FROM: 210.200.105.24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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